秦先生尴尬的扯扯嘴角，“你还真是……直言不讳。”
“这是我的美德之一，先生。”沈昭微笑。
“还真是让我失望，年轻人还是应该多听听过来人的经验。”
沈昭深吸一口气，正了正色，“我是要成为我自己，等我到了你们这个年纪，我绝对不会成为下一个你们。”
如果真成了一模一样的人，那他现在做的这些还有什么意义。
“更何况，你失望就失望，人生避免不了失望，你要是不相信，你可以去问问你的父母。”
沈昭还是一如既往的毒舌，最擅长往一个人的心中插刀。
秦先生表情一僵，几乎是瞬间想到了曾经那个被所有人忽视的自己，和那个万众瞩目的弟弟秦砚。
“沈昭，你这个家伙！”
他轻哼了一声，起身就走，不再对秦先生多说一句话。
再一次让对方成功吃瘪，沈昭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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