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雄捏捏眉心，开门见山的质问，“为什么要杀采芙？”
凌松眼底闪过一抹慌乱与震惊，但装傻的本事一流，“你说啥？我听不懂！”
简雄懒得废话，大力甩给他一摞文件。
凌松拿起来定睛一瞧，顿时表情微怔。
立创集团与他的债务往来，他租赁废旧化工厂的凭据，以及指使人绑架朱采芙和简柠的通话录音。
证据摆在面前，凌松反而无比淡定，“你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的？”
这种东西如果不是专门调查，绝不会重见天日。
简雄抿唇，如实回答，“乖宝发现赛跃电商之前叫立创集团，而当年与我争地皮的就是这家公司。”
凌松皱眉，嗫喏着嘟囔，“居然是简柠。”
他灵光一闪，疑惑问，“柠渊国际表面繁华，内里亏空，你哪来的钱填补窟窿？”
简雄沉声张唇，“乖宝给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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