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忆聚拢在心间，那个被贴纸贴满的柜门独独起了一层灰。
“（D语）复声，你的电话响了。”
听见黑皮的师兄的声音，顾复声才回过神来拿起手机，看着上面的来电显示人为明花，她深深吐出一口气将电话接了起来。
“妈。”
……
……
次日一早，Wasden教授进实验室的时候看见了很久都没有看见的景象。
“（D语）你们在干什么呢？都围在那里看什么？”
话音如同石沉大海般平静，没有掀起任何波澜。
顾复声神情复杂地看着面前的一纸报告，黑人师兄更是贡献出了经典的皱脸表情包。
Wasden教授卑微地挤进人堆里，就听见了Jacobs的声音，“（D语）复声，你刚才说，你有了个儿子？”
顾复声：“……”
她甚至都没有解释，Wasden教授一把扒拉开面前的人，很是激动地冲上前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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